威力的脑洞存放地

咦原来可以写介绍的!
叫我威力就可以
我已经是一个边缘写手了

【刀剑乱舞】花谢了,再也不开了

炎炎夏日终于走到了头,秋风渐凉,绿叶飘零,夜晚也不再那么难熬了。

她抖抖索索地把秋被往身上拉,鼻腔里都盈满了阳光晾晒出的味道,念叨着该换厚点的被褥便沉沉入睡。

黑甜的梦乡里光彩缤纷,一切不可能的都成了理所当然。顶着满脑袋的雪花她在厚厚的积雪里前进,不觉得冷,倒是有股奇妙的暖意在全身游走。

“花开得真好,是不是?”只是一瞬间她就站在了树下,仰着脖子去嗅枝头上米粒一般的小花,心满意足的问着谁。

好甜啊。

甜蜜又不至于太腻味的香气飘飘荡荡,先是漫不经心地在她的鼻端绕了一圈,又渐渐飘散开,潜入了房间的角角落落,就像回到家一般稳当地停在了那里,再也不肯淡去。

她带着笑意睁开眼睛,迷蒙中觉得眼角瞄到满满一片稚嫩的淡黄。

清晨的日光恰到好处,空气里昨夜里的凉意已不在了,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撑起身子转过头去看。

眼前被一缕缕发丝遮挡,从缝隙中打量过去,太阳给枕边那堆甜蜜的淡黄色打上了光,香气都如有了实体一般随着灰尘盘绕升起。

“啊......”

她愣住了。

最先注意到的是加州清光。

“香水?”他凑到审神者身旁,鼻翼动了动,“以前都不见你用香水呢。”

“是呀,很好闻吧。”她伸长双臂,很配合地在原地转了个圈,裙摆摇曳中弥漫着甜蜜的香气。

“好甜...还以为主人会喜欢淡雅点的味道呢,草木香那样的。”清光亲昵地揽起她,像个敬业的推销员一样说个不停,“上次我有在万屋看到哦,既然开始用了就顺便多买点嘛。”

她笑着听,在等清光说完后才回了一句,“那有没有清光喜欢的?有的话就买给你哦。”

“真的?那我不要香水,要新的发夹行不行?”清光欢喜地应了一声,顺势开始细数起自己想要的其他的东西来。

清光说得认真,便没注意到审神者一句话也没说,步子却跨大了些。

等两人看到书房时,她抓住清光一句话结束的时机开口:“好啦,你想要什么都写下来,我到时候会带在身上的。”然后她抽出手推开房门,在转过身合上门的时候又说道:“为了不让我搞错,色号什么的可要写清楚哦,仔细一点慢慢来啊。”

听到清光的鞋跟在木地板上敲出一连串清脆的鼓点渐渐远去,她背靠着门,稳了稳自己的气息,掬起手凑在嘴边。

“咳。”

香气瞬间更加浓郁起来,缠缠绕绕的,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其中,就像一层粘人的烟雾。

“这么多啊......”

她叹了口气,两只手无力地垂下。

米粒般的嫩黄落了一地。

“我感冒了。”审神者站在药研面前,认真地对他说,“给我准备点药吧,煎成药汤每天喝的那种。”

药研听了她的话,挑起了眉毛反问道:“上次那个药?大将不是说又苦又黏味道还重不想喝来着?”

“良药苦口嘛,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她眉眼弯弯,语调轻快,神态自在的样子和平时并没有区别。

“大将。”药研仔细打量了她一会,有些戏谑地开口:“我只听说过病人装没病的,可没见过健健康康的人主动想吃药的。”

审神者眨眨眼,伸手指向自己的嘴,言语中仍是悠哉自在的气息:“好吧,我确实没感冒,不过身体不好是真的。你看,都发白了。”

而还没等药研看上两眼,她又半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其实就是女人每个月的事,我自己备的药正好吃完啦,要不然我也不会赶着来吃苦药呀。”

手背上露出她一双明亮的眼睛来,带着笑意和一点点恳求,“药研记得是药汤啊,越是那种越有效果呢。”

碗里的药汤,沉沉的透着点烟草灰色,厚重的像块被定在碗形状里的固体,她伸出手指沿着碗边转了两圈,指尖沾上一点液体,淡淡的粉色上便多了一块突兀的酱色来。

“多一天是一天。”她嘟哝了一句,举起碗却没有喝,手指死死地卡住了碗底,用力到指甲下都成了白色。

然后她拿起身边的布料,仔细地蘸湿了每一块布,却又控制住不让布料湿润,再把这些湿布塞到了房间的角角落落。

碗上还有一股药味,她把碗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靠着墙角往窗外望。秋日已到,院子里的那颗树上看不太见樱花的粉色了,但她的手边却还堆着鲜嫩的小花,一簇簇的看着很是可人,甜蜜的花香迎面撞上厚重的药味,先是退开几寸,接着又不甘心地慢慢穿过去,执着地要攀上她的衣角。

审神者带着三日月宗近出了门。

倒也不能说带着,原本她也没打算出门,只是早起后见着缥色天空里浮着日光暖黄,让人不由地心生喜意。

于是她就想出去转转。

自己的身体日渐虚弱了。她对着镜子修饰眼下的暗紫,努力半天总算是掩盖了七七八八,再涂上石榴红的口红,镜子里的姑娘便看上去有了生气,不再那么苍白。

等她把口红放回桌上的时候,手心里的小花也落了下来,太轻,飘飘洒洒了一地。

太阳已经从她之前看到的位置偏离不少了,天也开始染上更暗的灰蓝,于是她皱着眉用鞋把散落的嫩黄堆作一堆,踢进了桌角的暗处,起身便上了路。

三日月宗近是恰巧在路上碰到审神者的。他有散步的习惯,范围不定,时长随意,撞上脚步匆匆的审神者确实是巧合了。

“听药研说,主最近身体不大好,还吃着药呢,就不要一个人出门了吧。”最美的刀剑化成的付丧神,挂着一贯的笑容,挡在了她的路上。

审神者很少会拒绝付丧神们的好意,她一向觉得这是审神者的本份。点头,称是,她早已做惯了。

但眼看着太阳就要又走动上一格了,她按下心里没来由的焦急,对他客气地笑笑,难得主动邀约:“那可不可以麻烦三日月殿下陪我走一趟?。”

后来她回想这一天,也会奇怪自己怎么就突然起了出门的心,可再想想之后的事,她又觉得那大约就是命运作祟了,谁也奈何不了。

要不然怎么解释一向不爱凑热闹的她看到一堆人头的时候莫名起了往里冲的欲望,心里又为何只剩了一个念头。

“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了,去看看。”

于是她就去看了,三日月帮她在人群里挤开一条路。

地上跪坐了一个女孩,那女孩脸色青白,惊恐万状,一双眼珠直直盯着自己的身前,转也不转一下。

她低眉垂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女孩的腿上和身边都散着花瓣,鲜艳的绛色称得她的脸颊越发灰暗,她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有些东西比声音更快。

花瓣又涌了出来,湿润的,鲜活的,简直像......她吐出的是血液一般。

“花吐症啊......真是傻。”有谁说了一句。

审神者脚跟用力,猛地转过身去推开了人群,逃一般的把那堆散落的绛色丢在了背后。

三日月循着药味和甜香找到了他的审神者。

她正抬头望着天空,脸上无悲无喜,嘴唇紧抿着,垂在身旁的双手攥成拳,背部拉得紧绷,如一把箭在弦上的弓。

“可是身体不适?”他过去,站在了她的面前。

审神者微微低下头,一瞬间四目相对,她迅速转开眼去,顺势侧过身,重新看向自己刚冲出来的地方:“三日月殿下怎么想?”

她静静地等,等那悦耳的声音响起。

“我可是刀剑啊,哪里懂人的执着呢。”三日月轻笑了一声,和她之前听过的每一次笑声并无二致,和善又优雅——就像一个复读机,永远敬责敬业地重复着预存的声音,不会有差错。

“不过,情深而伤及自身,可不太值当。”

她又仔仔细细地往那个方向盯了一会,仿佛这样就能透过层层人群再见到那片鲜艳的绛色似的。

“可不是吗,不值......”审神者举起袖子掩住嘴,轻咳了一声,把双手往身后一背,有些理所当然地接着说:“不值当呢。”

然后她在三日月的背后拍了一掌,“走吧,该回去了。”

这一掌的力气有些大,三日月猝不及防下倒被审神者推出了小半步,只得继续往前走,身侧的审神者也几步跟了上来。

至于背后地面上星星点点的嫩黄,谁也没注意到。

后来的有一天,青江和短刀们发现审神者半夜一个人在厨房偷偷摸摸地做吃的,糯米做的糕点雪白,看上去就细腻松软,上面洒着米粒似的小花,嫩黄可爱。

他们都想试试味道,但审神者拒绝了。一向点头称是的姑娘摇着脑袋把所有的糕点都装进了盒子里,笑意却和往日一样温柔,“不行,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你们不能吃,回头我去买店里做的,那个比我做的好吃呢。”

过两天审神者果然依言买了许多回来,上灶再蒸过的糕点香甜可口,散发着甜蜜的气味,而坐在他们身边的审神者,身上也是如出一辙的香气。

她说自己身体好了,不再需要喝药了,可咳嗽的频率却越来越高,身上的香水味也越来越浓了。

再后来,这座本丸挂起了白幡。

新来的审神者不爱用香水,身上只有洗衣剂的味道。

而庭院里的所有花,没有一朵拥有那种甜蜜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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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桂花!

我不知道吐花症有没有啥规定只能吐一种花啊

反正我喜欢桂花

因为桂花糕好吃 而且桂花太好闻了

是的 是个悲剧

从一开始就没有抱过期望的审神者 三日月只不过又帮助确认了这一点而已 锅不是他的

“黑甜的梦乡里光彩缤纷,一切不可能的都成了理所当然。”

所以她喜欢的是谁不重要 

其实这才是我流正常的...审神者和付丧神之间的距离吧

人和神啊  物种不同哒

求仁得仁罢了

咸鱼写手爱你们mua 也请爱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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