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的脑洞存放地

咦原来可以写介绍的!
叫我威力就可以
我已经是一个边缘写手了

刀剑乱舞--审神者是个程序员5

人啊,在回顾过去的日子时总不免感叹,时光飞逝岁月如梭。特别是即将放假自己却没意识到的时候。

要不是鹤丸挥舞着手里的通知蹦进我的房间,边还在冲我喊着放假了,我是真没注意到,旧岁已除,新年就快到了。

各位,新年对你们都意味着什么呢?

同事A:回老家估计得被逼着去相亲了。

审神者B:啊呀怎么办嘛,我回去过节,我的宝贝刀刀会不会寂寞如雪相思若狂呢。

对我来说,新年的意义只有一个,三倍工资。

“俗,真俗。”鹤丸如此下了定语。

放屁,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你们这些刀是不会理解的。

“你也不想想你买整盅道具的钱都是哪里来的,说我俗,那就没你的零花钱了。好好维持你作为皇室御物的高高在上吧。”我对着他的白衣服一脚踹了过去。

鹤丸一个前滚翻完美闪避了我的攻击,又一个侧滚翻回来抱住我的大腿,“别别别,有话我们好商量!”

我有些惊讶地看他,“不是吧您,连抱大腿这样不要脸的技能都施展出来了?”

身后奋笔疾书的长谷部抬头嗤笑:“那是因为他这个月弄坏了不少东西,零用已经被扣了大半了。”

鹤丸厚颜无耻地保持着姿势不动,一边还在狡辩,“你看这马上要新年,作为长辈我还得给小短刀们发点压岁钱不是,好歹有点体面。”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紧张起来,拔出腿蹲下身跟他面对面讨论,“照你这么说,作为本丸之主,我是不是也得包压岁钱来着?可平常的零用也是我在发啊,这么算我岂不是亏了一大笔?”

他眨眨眼,凑近过来压低了声音,“您还可以去问三日月莺丸石切丸他们去讨回来啊,爷爷们都大方的很,肯定亏不了。”

唔,这话在理,真按年纪算,这本丸里每个人都该给我红包才对。

于是我伸出了手,“鹤丸爷爷说得好,要不您的份就提前给了呗?”

“主上,请好好干活,不要总跟鹤丸胡闹了。”

长谷部伸手把我俩拎起来,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仿佛演练了千百回一样。

我作为审神者的尊严已是荡然无存。

在无比自然地把鹤丸丢出门外后,长谷部回过头来问我,“主上,难得的新年,您不打算回去和家人团聚吗?”

恩,这个问题,很有建设性。不愧是可靠又能干的长谷部,给了我一个大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自然是,卖可怜人设的机会了。

于是我趁着当晚众人大快朵颐不亦乐乎之间,解答了他的问题。

“新年期间我还是留在这里。”我拿起纸巾擦擦嘴角,开始酝酿表情,“毕竟回去了也是一个人,没什么家人可以团聚。”

当时的场景,很有一种’我花开后百花杀’的肃然感。下座觥筹交错的场面被按了暂停键,众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被这么眼巴巴地瞅着,果然压力还是挺大的。我微俯首,继续念台词,“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自己特地说总觉得矫情,也就没提过。”沉默3秒后,接着棒读,“唉,不用想太多,我都习惯了,你们继续吃。”保持着垂头丧气的样子,我按剧本迈着小碎步离开。

可惜,要是能流两滴眼泪,这场就完美了。背着他们所有人,我很是懊悔方才没把眼药水揣上。

不过似乎没眼药水的效果也不错?

我啃着光忠第一次在23点后还愿意塞给我的点心,享受着左腿五虎退,右腿平野,身后浦岛的帝王般待遇若有所思。一期哥,你可别误会,按摩,按摩而已。

这已经是第几波了?来念蹩脚笑话的和泉守,将高价茶叶分享给我的莺丸,和放下一只不知从哪抓来的猫转身就走的大俱利。

这感觉,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就在爽得我近乎得意忘形,就快忍不住提出摸小短刀们的腿或者让长谷部跳段热舞之类的要求时,三日月披着月色踏进了我的房门。

对于他的敬畏感上线,我一个激灵爬起来,毕恭毕敬端正坐好。那叫一个,十足的心诚。

三日月却没对我说什么,而是端着一如既往的笑意,迅速地清了场,然后便一脸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不放。

尴尬,真特么尴尬。

被太漂亮的人盯着,真觉着浑身不自在。我赶紧爬到书桌后伸手捞了几份文件,试图摆出一副一心向工作宁为刀挥洒热血的样子来。

三日月老神在在地在我对面落座,也拈了张纸看。

然后他终于开口了。

“过年也得工作,小姑娘倒也不容易。”

咦?居然不是来安慰我的?我楞了一下,这个千年的老刀精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瞅了眼他手上那张纸,唔,还真是前两日派下来的新活。

“这话有道理。”他笑了笑,把文件搁在我面前,食指轻轻划过其上的红字,“这工作看上去也对得起你的,三倍工资。”

三日月说得没错,难度越高的任务,回报才会越大。就比如,一个暗黑本丸。

暗黑本丸,这是个从审神者之间诞生的词,其含义不言而喻。

这样的本丸,需要特别的处置。

而这一个...我摸摸鼻尖,只有死这一个结局了。

既然三日月也看到了,就带他去解决吧,我干脆地下了决定,开口道:“这个女人大约是要死了。”

隔着桌面,三日月还是保持着完美的笑意,只是眨了眨眼。

“这样子亵渎神明,恐怕接近暗坠的人数也不少。”我皱起眉头,拿笔在纸上计算起来,“这损失够大的了”。再说--由双亲同意,代为签订合同--笔尖划过这行字。“应该是被亲人卖给政府了,处死也没什么麻烦吧。确定暗坠数量和情况后,跟政府核实一下她的情况就行,如果没有出入的话。”我转着笔下了结论,“当场处死也不是不行。”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在窗外的蝉鸣响起第十下时,三日月问我,“这处死,是由你来不成?”

我哑然看他,“别开玩笑了,我哪里会这个,到时候你跟我同行。”

他蹙眉,又开口道:“小姑娘就不同情她?上次那有孕的审神者便保住了一命。”

这话是真让我觉得奇怪,我便也皱着眉头回答他,“且不说她们根本不是一回事,这个女人祸害了一窝不说......”

手中的笔戳在纸面上发出闷响。

“就算绕她一命,她对政府来说也没有价值了,哪怕清洗了记忆也不会让她再去担任审神者的。本性难移,谁能保证她不会重蹈覆辙?”更重要的是,万一因为我的建议出现了这种事,我的职业生涯出现危机怎么办。

“你经历过这么多岁月,应该也很清楚,人类的欲望有多大,也有多根深蒂固。”我放下笔,摆出了自认为最有威严的表情去看他。

三日月眼里的月牙仍是美得让我不能直视。“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感兴趣了,”他伸手扳住我的下巴逼我对上他的视线,“你的欲望又是什么呢?”

发现挣脱不开,我有些恼火,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把我这个审神者当回事!

我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尖用力地掐了下去,“我是个大大的俗人,工资越高,我越开心,成了吧?”

“真是怪事。”被我怒视着的三日月露出了笑容,“有时倒觉得小姑娘你,比我更像武器呢。”

随着这句话,周围有一瞬奇异的安静。夜色凉如水,我忽然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蝉声又起,愤怒也随着涨了起来。

“赶紧放手!”他要再不撒手,我发誓下一秒就能抓花这张漂亮的脸蛋。

漂亮脸蛋的主人干脆地松了手,然后站起了身,甩甩宽大的袖子,离开了。

特么的,这正准备撕逼的时候,对手退场算什么意思?!被独自留在房间里的我,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对被子报以老拳。

这糟心的一天,可谓是高开低走,帝王瞬间被拉下御座成了贫民。我十分的不自在,也不知为什么,十分的不安。

在房间里无头苍蝇似的转悠了一阵后,我琢磨着想去打刀房间找人撒撒气。可拉开门准备冲出去的时候,脚下却踩到了什么东西。

弯腰拾起来一看,是个很粗糙的红包,白纸包的,刷了红色的涂料。

纸面上写着鹤丸二字。

哦?鹤丸国永这厮,还真良心发现了?

我这颗方才还因三日月而发毛的心顿觉着有些熨烫,打开红包一倒,轻飘飘两张纸,上书几个大字:

捶肩膀劵,仅限使用一次。

......

院子里传来青蛙的叫声,在我耳畔绕了一圈又一圈。

目标更改。还是去太刀的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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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旧坑!散花!

停了太久,所以花时间捋了捋自己大概都写了啥,恩,好像是个BE来着!

那么问题来了,虐婶婶还是虐刀刀呢?

慢慢定吧!

为什么总是那么晚才写完呢,大概是因为这么晚微博刷不出新消息了吧(噗嗤

有一个大问题!!!

8个小时后刀剑乱舞舞台剧就要开票了!

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好纠结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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